p; 可,这卧室狼藉到像是刚打了一场战。
“有眉目了?”
男人低沉的嗓音,打断了商颂的片刻失神。
“是,陆总。我们的人连着这几夜已经查到黎司南落脚的地方了。”
觉察到怀里的人,明显身子一僵。
他低头,深沉的视线攫住女人煞白的脸,“以为你不说,我就查不到他?”
“你想要怎样?”黎向晚视线忽而冷淡。
被他一把推开,深陷在柔软的床褥里。
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眼神幽深,“不是我要怎样,是黎司南到底要怎样?”
“陆总。”
商颂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打开,然后展开定位页面,对他道,“和您预想中的一样,黎司南并没有在国外,美国偶有他的踪迹不过是人为混淆视听的手段。他真正的方位是在东城的傍山郊区,地势非常的保守险峻。具体找到确切位置,需要找人过去花上一段功夫。”
傍山郊区?
坐在床上散着发的女人,骤然一惊。
她知道黎家在东城有处房产,小时候爸爸最喜欢周末带他们兄妹三个到那里度假。
日子长了,也被她差不多淡忘了。
没想到,她哥哥会在那里。
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,望着电脑屏幕里的数据冰冷的凤眸微眯,半晌后冷厉开口,“派人过去,封山也要搜出他的下落!”
一一,不能再等了。必须尽快确定黎司南的确切位置。
“是。我知道了陆总。”
商颂收了笔记本电脑。
忽然见原本靠在床上的女人蓦地起身翻下床,她忍着脚踝上拉扯的痛,一步步走过来扯住了男人的袖子。
“陆庭深,你放过他。让我过去和他谈,我保证你女儿不会出问题。”
她强撑着站在他面前,由于动作太大脚踝上的白金链子勒出了条条血痕,鲜血顺着她玉白的踝骨滴落下去,染红了雪白的地毯。
“你觉得我还能再信你?”
黎向晚背脊一僵,站在原地听着他说道,“对一个孩子下手,你们黎家残忍手段脏到什么样,我再清楚不过。”
“那你呢?”清明的眸迎上他的视线,“觉得我哥的手段脏?你把我囚禁在这里,又是什么正人君子?”
他沉下脸,俯身薄唇摩挲过她的耳鬓,“你最好记住这一点,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黎司南对一一做的事,我全都会在你身上加倍奉还。”
她咬下唇,透明的唇瓣几乎要被她咬出鲜血。
商颂已经带着笔记本电脑离开,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一室的狼狈,满地的碎瓷片。
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,和他僵持了半晌,怒急攻心终于身体承受不住要倒下去。
却被他伸手,将她接住了。
低头,看见她被脚踝上的链子勒出的道道血痕,忍不住皱眉,“你要是懂安分守己,自己也会少吃些苦头。”
她无力地别过脸,不再理会他。
陆庭深皱眉,心知肚明:她要是什么时候懂听话两个字,也就不再是她了。
睨着因为骨子里的倔把自己折磨地伤痕累累的女人,他手臂按在她的腰上,箍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一把抱了起来。
黎向晚没想到他会这样,几乎是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。
她视线眩晕地被他抱着走向那张床,霎时间,冷汗涔涔布满了白洁的额头。
“陆庭深,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?嗯?”男人低下头,冰冷的唇就贴在她的敏感的耳侧,低沉的嗓音,呼吸交缠而暧昧。
却让在他怀里的黎向晚,一瞬间背脊僵直。
抱她坐在床畔,他看着她不断地向后退,躲着他直到床的最里侧。
沉下脸,陆庭深一把握住她的脚踝,黎向晚吃痛被他生生扯了出来按在床上。
“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听话?”
她脸色惨白地落到他的怀里,脚被绑着,身子被他压着,深褐色的瞳孔里浮现出惊痛之色。
男人伸手,长指用力,空气中传来残忍的布帛撕裂的声响。
“陆庭深,你别碰我!”
她反应很激烈,他却未曾理会她地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黎向晚痛得牙齿咬在一起打颤,直到踝骨传来凉意和酒精的气息,她才清醒地意识到对方是在给她清理上药。
她受了点皮外伤,不是很重。
加之伤在麻木的踝骨上,更没什么痛感,要不是陆庭深帮她止血上药,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脚踝一直在流血。
等上好了药,她坐在床上,见他直起身的瞬间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。
这个微小的动作,映入男人的眼帘。
“怕我?”
借着台灯暖色调的灯光,他俯下身视线所达处是她完美惑人的樱唇。
她正用贝齿咬着,苍白间一抹点降红,美的诱人。
黎向晚觉察到他视线中的危险,继续后退着不想被他一把搂住了腰,
男人欺身而下,托住她的后颈,直接吻了上去。
黎向晚大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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