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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大还在继续着他的话题:“你们的队伍已经溃不成军,就该逃命要紧,可你依然揣着枪不丢,可见你心中的魔还在。”侯延平辩解道:“我拿枪只是为了防身而已。”干大笑道:“你的枪里面根本就没有子弹了,咋能防身?你只是舍不得丢罢了。”侯延平睁大了眼睛,他算是彻底服了干大了:“这你都知道?干大,我也看出来了,你说的那个恶势力的人其实是怕你的,她们的内当家的就是你女儿吧,求求你救救我兄弟,我不能丢下他。”
干大看也不看他:“我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,你也不要太贪心了,我救你只是为了你叫我的那一声干大。”
干大后来再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,他恨自己腿不能马上就好,这样的话就能立刻去救侯魁,他们发过誓要同生共死的。
侯延平所不知道的是,他一直惦念的兄弟侯魁此刻正沉醉在温柔乡里。
侯魁是被打昏抬走的,等他醒来的时候,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。这张床虽然极其简易,上面的铺盖被褥却是新的,睡着舒服又暖和。对于侯魁来说,能看见床的机会都很少,床在他眼里无疑就是奢侈品了。行军打仗的时候,都是就地宿营的,随便找个地方,支起帐篷拉开被子就躺下了,逃命的时候更是连铺盖卷儿都没有了,裹裹衣服就地也能睡得香甜。再看这屋子里,墙面光洁,地面干净,桌椅柜子等家具也是摆设的井然有序。
侯魁的头还在隐隐做痛,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这里,是不是跑错地方了?他赶忙起身下床,却找不到鞋子。地上倒是有一双新鞋,可他不敢穿,别人的鞋子怎么能随便乱穿?
侯魁慌乱着找鞋子的时候,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头,至少也有七十多岁了。光头,马脸,眼睛细小而深邃。衣着干净而整齐,走路也很精神,一看就是个精干的人。
侯魁猜想是屋子的主人回来了,也不敢问话,光着双脚就往外走。老头儿却拦住他说:“小伙子,要走也穿上鞋走么。”侯魁低着头嗫嚅着说:“找,找不到鞋了。我也不知道咋进来的。”老头儿哈哈一笑,指着那双新鞋说:“这不是你的鞋吗?”侯魁红着脸说:“不是,我的是一双烂鞋。”老头儿又笑着说:“不仅这新鞋是你的,这床,这屋子都是你的。”侯魁以为老头儿在责怪自己,急忙解释说:“真不是我自己要进来的,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睡着,我还没找见鞋呢,你就进来了。”老头儿不笑了,严肃地说:“我没怪你,也没耍笑你,只要你以后跟着我干,这里间屋子就属于你了。”侯魁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跟你干?干什么?”老头儿却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,说:“先吃饭,我想你也饿了。”侯魁此时听到个饿字,肚子的反应好像比脑子还要快,咕咕叫起来了。老头儿一招手,外面就有人端着盘子送饭来了。
侯魁看见饭菜本已垂涎欲滴,可他不知道老头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,他看看饭菜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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