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会是他!”我脱口而出,怎么也不通死者究竟是为何被杀死的,如果按照李画白的推论,说凶手就在我们这伙支青之中,这完美没有可能,平日里大伙帮着给他们干活,他们也很客客气气的送来一些事物,彼此河水不犯井水的,怎么可能会有谋杀呢,当然,也不排除同村人作案的可能,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,刻意将人约出来在井口边杀害,好将罪行都推给这些支青。
或许我的想法太过于片面了,案发现场定留了很多可疑的线索,该死的是我却被关在这臭气熏天的猪圈里,三天后才能被放出去,三天?从西北环太平洋坐普通的运输船可以到达南海,从昆明出发,横跨林芝地区,可以直接骑行到拉萨,再者上珠穆朗玛峰,只要身体条件能够承受,三天也足够到顶了吧,要我等三天再出去调查线索,痕迹早就被凶手掩盖干净了。
“易兄,这凶杀案有些危险,要不,等你们出来,我们再行动?”李画白小声的告诉我。
当时我真想给他一榔头,这怂也要怂个度吧,我都还没开口让他去查案,这就开始跟我装起了孙子,要不是这铁栅栏挡着,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不可,我见他是真心害怕,恐惧感都已经很直白的在脸上流露出来,索性就不强求他了,开始用政委的那一套方法跟他讲道理:“兄弟,咱是党的未来,党的希望,毛主席说过,团结就是力量,我们这些支青就是一个团体,少了任何一个,都不能算团体,你说说,咱们是不是该为这样一个团体,献出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呢?”
“毛主席没说过让咱们去送死啊!”
“你能不能别插嘴?听我说完,说完?OK?”我见政委那套在李画白这边不管用,干脆直接跟他布置任务:“你下午外出工作的时候,问一些田间干活的村民,就打听那个引魂人的事,比如这几天的动向,或则是作息时间,还有他是否有冤家这类的,反正是越详细越好,调查清楚了再给我答复!”
李画白点了点头,正准备离开时,又突然把身体缩回来,好奇的问道:“要是凶手就是我询问的那个村民怎么办?他万一恼羞成怒,当场把我杀了,我岂不是倒了大霉?”
“你的直觉不是告诉你,凶手在我们这些支青中吗?”
“那只是我的猜想,我还是担心……”
“你担心个屁啊,快走,时间紧迫!”我有些不耐烦,让他赶快在眼前消失。
李画白犹豫了一会,还是起身离开了。老九见我这边没了动静,敲了敲铁栅栏引起我的注意,问道:“易兄,你脑子挺好使的啊,还会办案这一套,可比我学的这歪门邪道好用多了啊!”
“皮毛而已,九兄言过了!”
之后跟老九聊了一些无聊的人生目标,没过多久,他说他困了,就回到角落里睡觉了,不一会儿便传出来呼噜声,他本身就不排斥这些味道,因为我刚见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就是这样气味,我和他不同,出生的年代不同,所生长的环境也不同,当然也不是借机去提升自己的地位,说什么二十一世纪就要比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人要强什么的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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