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凌安明的葬礼举行,凌韵儿被拦截在门外,丁采琴不允许她送舅舅最后一程,她被凌芳薇拒之门外,那天北风呼呼地刮着,零星飘着点小雪花。
她默默地在门外跪拜了舅舅,而后离开。
一连十天她足不出户,像傻了一样,沉浸在自责的深渊里,陈妈眼睁睁地看着她日渐消瘦,心疼不已,劝慰道:“凌小姐,我让阿方陪你出去走走吧,别窝出病来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,要多为孩子着想。”
阿方是陈***外甥女,她对凌韵儿非常好,有一颗如陈妈般善良的心。“凌小姐,我是阿方,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,人死不能复生,我陪您出去走走吧!”
大街上行人很少,清冷的空气,呼啸的风,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身上,走啊,走,走啊走,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要走向哪里去。
走走停停中反复拨打着何翰宇的电话,耳边不变的永远是那句:“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,请您稍后再拨”
翰宇,你究竟在哪里,翰宇,你能不能来我身边,翰宇我需要你。
纷纷的雪花无情地扑打在她的头发上,耳朵上,脸颊,肩膀上,衣服湿湿的,却全然没有了冷的感觉。
路上许多人纷纷侧目,凝视着她,下雪的天气里人人都急匆匆地往家赶,偏偏只有这么一个女人,不要命地在风雪中飘零。
昨晚的孟静雅“面目全非”,好似白雪公主身边的后妈,包藏祸心,那个温柔的公主般的女人,是不存在的,她对自己恨之入骨,她隐藏的好苦吧,她的阴狠让凌韵儿不寒而栗。
昨晚她似乎从孟静雅的眼里看到挑衅的光芒,凌韵儿轻握着拳头,迎上她的注视,丝毫没有畏惧之情,她自认为自己对孟静雅一向很好。
“孟小姐,你恨我,是不是因为何翰宇?”凌韵儿平静地问道。
“对,是你抢了我的翰宇,他是属于我的,是你这个贱女人勾引他,才让他对我生分的,虽然他一直不爱我,可是我不管他是不是爱我,我只要他在我身边,在我身边就好,而你却破坏了这一切的一切!”孟静雅无比激动。
凌韵儿能看到她眼眸里的愤怒,浓深的如同墨绿的潭水,阴森恐怖,她接着说:“你以为靠着翰宇这棵大树就会万事大吉吗?别忘了你的舅舅是在呢么死的,是车祸吗?哈哈哈,我要你看清楚,害死凌安明的是你,你就是凶手。”
如同惊天的霹雳,凌韵儿全身都震悚起来,她死死盯着孟静雅那张漂亮的如同罂粟或者曼陀罗花般微笑的脸,心跟着陡然一寒,“难道我的舅舅他的死跟你有关吗?是你害死他的?”
凌韵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,惊异,难道人的心真的可以如此狠毒吗?
“是的,是我,那又怎么样。”孟静雅咄咄逼人地爽快回答,她眯起眼,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,直捣她的心窝,“凌韵儿,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?是你害的,你是杀害凌安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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