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哪里?”柳绮琴转过身来,穿着那粉色亵衣半坐在床上,盈眸死盯着那又要离开她的男子。
赫连寒云转回身来望着那衣衫半开,青丝如瀑般披散在身前的娇美女子。他微皱起剑眉,勾唇苦笑道:“没要去那里,只想去院子里赏会儿雪。”
唉!他还不是怕自己一时冲动,会伤及她与孩子吗?
“赏雪?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?”柳绮琴挺直了腰板,高抬起下巴,一副无理取闹的任Xing模样,瞪着面前那无奈苦笑的男子。
|“没有!柳儿是最聪明的女子。”赫连寒云对于这个有些喜怒无常的女子,有的只是无奈与苦笑:“好了,我不出去了,睡吧!来,把被子盖好,别着凉了。”
他躺了下来,将那生气的小女子温柔的搂进了怀里。看来凤无殇说得对,怀孕的女子,情绪都是这般喜怒无常。
柳绮琴依偎在他怀里,小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:“以后就这样,不许离开我身边,让我心里不安。”
“知……知道了!呼!柳儿……嗯!轻点!”赫连寒云现在真不知道自己是欢愉多一些,还是痛苦多一些。他大手捧起她的小脸,唇灼热的吻上了她的唇:“柳儿,柳儿,再快一点,嗯!好柳儿!”
柳绮琴被他吻得神志不清,听着他沙哑蛊惑的嗓音,随着他的大手,做着那些让她平日里羞涩不已的事。她对于赫连寒云,有着强烈的占有欲。她想让他是她一个人的,不可以与任何人同分享。
这种带着些疯狂的想法,是在鸾凤佩用赤焰洗礼她的灵魂后,而让她产生的灼热独占欲。
一室昏黄,满是暧昧温柔。
外面的飞雪越下越大,将黑夜都映得有些银白。
一颗奇异的明星,在这大雪纷飞的黑夜里,独尊与玄黑的夜空之中。
孙阁老府
浮生水榭
孙子奕负手站在方形的轩窗前,望着那飞雪夜空上的那颗明星,眉头紧皱,眸含疑虑。这明星又出现异象,不知这一回,柳绮琴又会是福是祸呢?
一个白衣小孩,自室内走了出来:“七星公子夜不能眠,可是心中有事?”
孙子奕转过身来,望向那白衣小孩,唇角扬起一抹淡笑,轻摇玉兰扇望着飞雪夜空道:“只是天又生异象,不知这一回,王妃是否可安好无事!”
“王妃?你是说那个小魔女?”神机子在提起柳绮琴时,眸光里闪过一丝似喜似怒的情绪。对于这个小丫头,他是又喜欢,又生闷气。喜欢的是那丫头的古怪精灵,闷气的是这丫头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。
孙子奕转回身来,走向了室内,路过神机子身旁,他低头望着他苦笑了声:“王妃已怀有身孕,可是……在之后的日子里,她可能会遇上一些危险。可这些危险到底是什么……恕在下修炼不到家,暂时还不能窥探这层天机。”
“危险?”神机子望着那抹蓝色身影,小眉紧皱起。看来,他要尽快把那条项链送去给她了。
一所别院里,赫连夜白拉着凤歌倚靠在六角亭里,整坛整坛的喝着酒:“嗝!凤歌,你知道吗?她有孩子了,可孩子的父亲却不是我。呵呵呵!你说赫连寒云有什么好的?为什么她要为了他……甘愿去取悦别的男人呢?”
“别的男人?”凤歌在听到柳绮琴怀孕后,心里蔓延过一丝苦涩。可更多的是对她的怜爱,是对她的心疼。前世她曾有过一个孩子,可那个孩子却随着她一起踏上了死亡之路。
今世她又怀孕了!可在那虎狼之地的王府里,这个孩子可能安全地降生吗?如果再失去这个孩子,她应该会疯掉吧?
赫连夜白丢掉了那个空酒坛,又自旁边开了一坛酒,仰首灌了一大口酒。他眸光迷离,斜倚阑干苦笑道:“是啊!那个男人是魅影堂的魅影。他有本事有能力保护赫连寒云,所以那傻女人就去伺候他,取悦他……以求用她自己,来换取赫连寒云的安好!”
“魅影?”凤歌曾经在紫气翠微园中见过一个猫眼男子,而那个男子便是魅影堂的夏护法。当时他一度怀疑,凭赫连寒云的本事,怎么可能聚集那么多的奇人异士呢?
而今想来,他的师父包括第一鬼手沈燚,还有那些其他身怀绝技的人,应全都是看在魅影的面子上,才会寄居在紫气翠微园里。
翌日
冬日的清晨的阳光,夹杂着寒流,自窗隙里渗进这暖意融融的卧室里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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