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走,德善堂需要重新招人打理,不知你可愿意接下这个差事?”
唐贤仰头哈哈笑了两声道:“你也太高看我了,我就一死读书的,哪会行医看病呀?”
乔冷若好笑的瞟了瞟他接口道:“就算你想,我也不干呢!我只是让你打理德善堂事物,最主要的就是管理账册,记录各项银钱出入明细,就像酒楼掌柜一样。大夫我另外找了,你只要把德善堂打理好,每月另外算你工钱,以后你的束脩和工钱都从账上支,孩子们有什么需要也可从上支钱,这样就少了许多路途麻烦,岂不方便?而且我也只有交给你才放心,以后我每年派次人来查回帐就行了,我远在他方,实在心力不足,还烦你多多操心多多受累。”
唐贤张口想要说些什么,乔冷若却拍了下他的肩膀抢先道:“不能拒绝,拜托你了!”
唐贤看着她微笑道:“如何是拜托我?应该是我谢谢你,给我这个机会,你帮助了我很多,我打从心底感激你!你放心,我会帮你照管好德善堂和这帮孩子们的。”
“谢谢了!”两人对视而笑,心照不宣。对于乔冷若来说,唐贤像是她相见恨晚的知己好友,虽然两人认识时间不长,但却互相欣赏、互相理解、互相关照,能够共聊理想,共畅未来。
月上中梢,秦王府地牢内,夜蓉手持烛台,右手提起裙摆,一步一步摇曳生姿的从地牢楼梯上款款走下,围坐在桌凳上磕着瓜子闲聊的狱卒立马站起身来,恭敬地垂手一旁,满脸堆笑的开口道:“夜蓉姑娘好!不知夜蓉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要事,有什么事您吩咐小的们做便是,这地牢阴暗潮湿的,又脏又臭,小心污了姑娘的眼,脏了姑娘的鞋。”
夜蓉对几个谄媚的狱卒不予理会,将手中的烛台随手递了过去,立马有人伸手接过。
“崔知州夫人刘氏关在哪间牢房的?”夜蓉开口问着。接过她烛台的狱卒连忙接话回答:“秦王殿下吩咐了,让小的们好好折磨折磨那个女的,所以小的们没敢偷懒,从前几日送进地牢开始,就一直在对她用刑,刚刚才鞭打了一顿,此时应该还昏着呢!”
“昏着就弄醒,带路!”夜蓉说着就朝地牢里走,那狱卒小心的躬身举着烛台在前照路,走到中间一间牢房前时停下了脚步:“夜蓉姑娘,就是这了!”
夜蓉顺着牢门向里看去,只见一个满身血痕的人趴在地面草堆上,双手双脚都铐着锁链,头发杂乱肮脏的盖在头上,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,是死是活。
狱卒打开门上的锁链,夜蓉抬腿走了进去,右脚刚刚跨进牢门,就有一只老鼠从她脚边‘呲溜’一声跑过。狱卒吓得赶紧连连请罪,夜蓉却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,命人搬了椅子坐下,轻声吩咐一句:“给我弄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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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离开做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