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犹如寒风侵肌,唐卿馨眼瞳一缩,讪讪的收回手。
等她反应过来,席琛早已经无了踪影。
她的脚跟生了根似的,呆呆的站在原地,无法想象,让席琛如此暴怒,失去理智的原因是什么撄。
…偿…
子衿醒过来的时候,正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。
她缓了几秒,才艰难的坐起身,脖子轻轻一动就会特别疼,还牵扯着她的脑神经。
揉着后颈,她迷茫的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,看布置格局,这里应该是某家酒店的套房。
为什么她会在这里?
甩了甩脑袋,她试图清醒一点。
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,目前她要做的,就是先离开这里。
子衿爬下床,站在地面的那一瞬,一阵眩晕感袭来,她及时扶住了侧边的桌子,按压着自己的眉心。
隔了几秒钟,她才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。
手落在门把上,扭了几下,惊觉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住的时候,子衿蓦地一怔,眸子冷却下来,改用手重力地拍打着大门,大声求救:“外面有没有人!”
整整喊了半分钟,空气之中只有她的声音在盘旋,无人回应。
一股不安占据了她整个胸腔。
子衿的眉心褶皱很深,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她回过头,四处看,企图寻找别的出口。
她又跑回到了卧室里面,推开玻璃窗,风从外面灌进来,从上往下望去。
子衿心头一惊,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高,这间套房恐怕在二十多层。
浓烈的无力感侵蚀着她的内心,没有手机,也没有可以求救的东西,难道要这样束手就擒?
不,她深吸了一口气,四处翻找可以砸玻璃的东西。
最后在卧室的角落找到两罐灭火器。
她刚拎起一罐,就听见大门“咔擦”一声,紧接着,有凌乱厚重的脚步声响起。
子衿浑身一僵,她抱着灭火器,轻手轻脚地躲在门后,透过缝隙,去观察客厅的动静。
是两个男人。
一个她认识,是程氏的老总,程靖。
另一个,看着装打扮,应该是他的贴身保镖。
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她?
彼时,程靖粗哑的声音不耐烦的从外面传了进来,“人呢!”
身旁的保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四周,说:“应该躲起来了,我去把她找出来。”
子衿头皮一麻,屏住呼吸,下意识紧紧的抱住手里的灭火器。
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她的心跳就越来越剧烈。
蓦地,大门被人拉开,子衿对上那人黝黑的眸子,呼吸一窒,想也没想,直接举起手里的灭火器砸向了他。
扑通一声,那名保镖没有丝毫防备,被砸到脑袋,踉跄的退了一两步,倒在地上。
趁着空隙,子衿逃离了卧室,却在客厅与程靖撞了个正着。
程靖因为喝了点酒,油腻松弛的脸上泛着红晕,他上下打量着子衿,勾唇讥讽一笑:“想跑去哪儿?”
子衿抿紧苍白的唇,在他上前一步,靠近她的时候,突然将刚刚逃离卧室时随手抓出来的烟灰缸砸向他的脑门。
脑门一疼,程靖啊了一声惨叫,子衿三步上前,用尽浑身的力气,将他撂倒在地上。
男人被她擒住双手按在地上,不停的挣扎。
子衿看向大门的位置,正欲找准时机冲出去,头皮猛地一阵钻心的疼,头发被人从身后狠狠的扯住,大力的往后拖。
子衿不受控制的往后倒,痛苦的闷哼了一声。
她刚从地上爬起来,迎面就被程靖的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,嘴巴冒出了腥味。
程靖捂住已经流血的脑门,狠狠的往子衿的腹部上踹了一脚,咒骂:“小贱人,敢砸我,看不弄死你!”
用力的被人踹了一脚,子衿只觉内脏好像被踹移了位置,眼前一阵又一阵的昏暗,额头不停的沁着冷汗。
好像要死的感觉。
她紧紧的咬着牙,脸色白如薄纱。
止住血,程靖又不解恨的往子衿的身上多踹了一脚,然后吩咐一旁冷眼旁观的保镖,“把她丢到床上。”
子衿身体一僵,想要用力挣脱开被攥住的双手,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力气,眼皮,脑袋,很沉,很沉。
她蠕动着嘴唇,想要叫,席琛……
保镖将她扛在肩头,走进卧室之后,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到了床上。
子衿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,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,腹部跟被人用力撕扯一样,疼痛难言。
过了一会儿,耳畔隐隐听见了程靖把保镖打发出去的声音。
她抓紧被子,想要爬起来,突然脚腕被人用力往下扯,子衿一惊,等她反应过来,脚已经被绑住。
程靖用他粗糙的手摸了一下子衿白皙的大腿,嘴角的笑容扩大,阴阳怪调的说:“不错,这个交易换的值。”
说完,他扯下自己的领带,绕到床头,将女人的手腕也一并绑住,子衿不愿让他得逞,拼了命的在挣扎。
最后惹恼了程靖,他骂了一声贱人后,又往她红肿的脸上甩了一巴掌,“给老子安分点!”
子衿在看到程靖脱去外衣准备欺压上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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