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钱老伯的话,有点蒙圈了。谁是她的女儿?
丁二却叫道:“你们快来拉开他啊!”
原来丁二想把开光布收回来,但是钱老伯却死死压住了开光布的另一边。现在钱老伯已经不在开光布里面了,可是开光布罩着的下面仍然是鼓鼓的,而且还不断在动,也就是说黄菲菲被丁二罩在开光布下面了!
我急忙过去,双手抱着钱老伯的腋下,一边把他往外拖,一边对他说道:“钱老伯,你在干什么?快点放手!丁二他在帮你!”
钱老伯却十分焦急,疯了似的叫道:“不行啊!里面是我的女儿啊!你们想对她做什么?快放开她啊!”
钱老伯这个小老头,看起来十分瘦弱,又是刚出院,可没想到这会儿力气居然这么大,我咬了牙拼了命居然都没有把他给拖开,他还是死死地压着开光布。
这时杨忻走了过来,但是没有过来搭把手,反而踩着开光布,走到了钱老伯的前面,抬手就扇了钱老伯一个耳光!
啪的一声响得非常清脆,我和丁二两个都呆住了,我听着这声音,想着这一巴掌要是打在我的脸上……想想都疼。
钱老伯这时候也静了下来。
杨忻冷冷地说道:“你女儿已经死了十多年了!”说完居然就自顾自地回到客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钱老伯听了,瞬间呆住了,虽然我在他后面看不到他的眼神,但我还夹着他的双臂,我可以感到他身上的气力一下子泄了,整个人往我这边瘫倒了下来。我忙趁机把他拖开,这一次他没有挣扎,任我摆布。
没有钱老伯的阻拦,丁二急忙收起了开光布,就像之前两次一样,把黄菲菲收在了开光布里面。
我把瘫软下来的钱老伯扶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这会儿茶几上的那支少阳烛的烛光也比之前更亮了。
丁二收拾了开光布,便急忙过来,点了另一支蜡烛竖在茶几上,吹灭了少阳烛,小心地收好,说道:“这少阳烛我就这么一支,得省着点用。”
因为客厅的电灯刚才爆了,现在也只好拿蜡烛当光源。
丁二这时候舒了一口气,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说道:“累死我了。这个黄菲菲的目标就是钱老伯,她一见到钱老伯,就怨气大增,挣脱了我的禁制。好在杨忻姐阳气足,护住了钱老伯。”
原来黄菲菲挣脱丁二的禁制从房间里跑出来后,因为杨忻在墙角护住了钱老伯,所以黄菲菲不敢靠近,而是爬上了钱老伯正上方的天花板等待机会!我当时拿着少阳烛到处照,但是并没有留意天花板。不过丁二却留意到了,他知道黄菲菲是想对付钱老伯,又忌惮杨忻,于是叫我拉走杨忻,好引黄菲菲下来。果然我把杨忻拉开之后,黄菲菲就从天花板直接向钱老伯扑了下来,丁二马上用开光布把她和钱老伯都罩住了,才又叫我们来把钱老伯拉开。
可是黄菲菲为什么要执着于对付钱老伯?钱老伯又说要丁二放过他女儿?难道说,黄菲菲是钱老伯的女儿?
杨忻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所以才会在给了钱老伯一个耳光之后,说出他女儿已经死了十多年这样的话。
如果钱老伯真是黄菲菲的父亲,那么也就是说他就是这间屋子的前主人?我不禁联想起了他当时来看房的情景。他当时抚摸着每一件家具,好像饱含着什么感情一样,我也觉得奇怪了,现在想来,是因为这里的家具布置跟之前基本一样,他应该是想起了当年在这里的生活,所以才会有那些当时让我觉得奇怪的举动。
可是钱老伯姓钱啊,签租房协议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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