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鱼忍笑,摇头,“不是林曼,是被你拒绝的画皮。画皮生性高傲,自以为美貌天下无敌,对男人无往不利,一次被拒,便会心生怨恨,睚眦必报,必定要你受尽报复才肯罢休。”
郎辉张大嘴,更害怕了。
郎镜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迟小鱼——别吓唬大哥了。
迟小鱼眨眼,回看了他一眼——我说的是真话啊!
对面郎辉看了看两人,忽然开口,“我都快紧张死了,你俩能不能别眉来眼去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迟小鱼咳嗽一声,“咳,尤其是林曼面相本就刻薄克夫,先天命中带煞,画皮附身其,心中怨念恶意会倍增,原本只是见血的报复,现在随着林曼每一次丈夫的死亡,终于变成了要命的仇恨。”
郎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郎镜听着也挺瘆人的,就问:“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有?”
迟小鱼瞄了他一眼,点头,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郎镜就觉得,她那小眼神跟有钩子似的,一下子就把他一半的魂给勾过去了。
心里砰砰直乱跳。
郎辉叹气,“镜子你专心点行不?”
郎镜一下子回神,难得地浮现一抹尴尬,也咳嗽一声,转开脸。
迟小鱼抿住扬起的唇角,脸颊热乎乎的。
对郎辉说道,“大哥别着急,这问题的根本,还在于那画皮,它能附身林曼,也能转移到其他人身上,但对您的仇恨还是不变的,所以以防万一,还是让它先待在林曼身上更保险一些。”
郎辉点头,“那要怎么解决?”
迟小鱼的神色凝重了些,转脸忽然朝窗外天色看了一会,似是沉吟,然后收回视线,“画皮的怨念耽误不得,需要速战速决,今晚的天色应该可以,我先回家做点东西,具体时间我到时再提前通知你们。”
郎辉点头,郎镜见她起身就要走,也跟着站起来,“我送你?”
迟小鱼回头朝他摆摆手,“不用,你这段时间就跟着兄长,一步也离不得。”
郎辉有些愣,“怎么还要镜子跟着?不会波及到他吧?”
迟小鱼一笑,这兄长真是个……护弟狂魔。
“不会,他那命格,一般脏东西,不敢靠近的,比钟馗门神还有用,大哥就当带个贴身保镖好了。”
说着就蹦到了门口,又回头朝兄弟俩摆摆手,“我走了。记住,一步也不能离哈!”
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郎氏兄弟俩看着缓缓合上的包厢门,然后对视数秒。
郎辉忽然又‘噗嗤’一声笑了起来,摇摇头,“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了。”
郎镜也浅笑,“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。”
温暖的,照亮所有在黑暗与彷徨中的无助者。
郎辉点头,在桌边坐下,“真是老天有眼,让你遇到这么个人,爸妈那天回去,在祖宗祠堂待到半夜呢。”
郎镜心中一动,眼眶有些涩,低低一笑,没说话。
郎辉又瞅了瞅这个看着疏冷清寒实际却最真性情的弟弟,心头真是百般滋味。
顿了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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