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正说着话,陆时衍身后的门忽然开了。
姜涞探出毛茸茸的脑袋,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小迷瞪,“安安怎么样了?醒了没?”
陆时衍望着她身上还没来得及换的睡袍,眉头一折。
下一秒,他直接抓住她的手腕,一拉一扣把她拽回次卧。
‘嘭’的一声,门随即被关上。
佐枭看着被合上的门,墨绿色的眸子不由眯了眯。
这个男人最大的软肋就是姜涞,今天输掉的,以后他总有机会扳回来。
次卧。
陆时衍眼风往她身上一扫,不咸不淡地开腔道,“脸没洗头没梳,你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?”
又是一副嫌弃到死的语气。
姜涞郁闷了,扁了扁嘴巴,“外面又没人。”
陆时衍眼尾一挑,“你的意思是,佐枭不是人?”
姜涞,“……”
佐枭怎么得罪他了,非要借她之口骂人家,真是坏透了!
见姜涞没有动,他拿脚踢了她一下,“不是要去看风禹安,还不洗漱?”
姜涞眼睛顿时一亮,“安安已经醒了吗?”
陆时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牵起薄唇,“不换衣服不许出门。”
“三分钟,我马上就好!”姜涞调头,飞快地往洗手间走去。
换好衣服,她连看都没看陆时衍一眼,就冲出去。
“安安!”
姜涞推开主卧的门,一眼就看到穿着保镖制服的风禹安。
利落的短发,标致的五官,纤长的双腿,英姿飒爽,帅气逼人。
风禹安看到她后,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,“小涞!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陪老板来参加聂家的生日宴。”姜涞走过去,激动地拉着她的胳膊,“我昨晚看到的人就是你,对不对?”
风禹安对她也没有隐瞒,点头道,“我是来调查案子的。”
她嗓音有些低哑,脸色也透着几分虚弱,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。
姜涞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是正常温度,“安安,既然是查案,你们警局怎么就派你一个人过来?多危险啊!”
风禹安眼神微微一闪,“其实,我是在查我爸当年接手的那个案子。”
姜涞怔了怔,追问道,“叔叔当年那个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风禹安眉头微微一皱,语气颇有些沉重,“我怀疑我爸的死另有蹊跷,估计跟聂家脱不了关系。”
姜涞眼眸顿时睁大,“你是不是查出什么了?”
风禹安摇摇头,“暂时还没有,但是我发现了聂家不可告人的秘密,估计聂家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“别担心,我不会让聂家人找到你!”姜涞静了片刻,松开她的手,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想办法!”
说罢,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“老板!老板!”姜涞跑进客厅,看着站在吧台边的男人,急冲冲地问道,“现在聂家人还在找安安,你能不能帮她离开游轮?”
陆时衍眼角一斜,淡淡睨着她,“帮她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
姜涞一呆,“啊、?还要好处啊?”
陆时衍摊摊手,“当然,我又不是吃饱撑得慌,干嘛去管别人的闲事?”
姜涞想了想,眨眨眼反问,“你要什么好处?”
陆时衍悠悠勾唇,“那要看你手上有没有能让我心动的筹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