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涞纠结了,粉唇嘟了嘟,“我一没钱,二没权,哪有什么能让你心动的?”
怎么会没有?
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都足以牵动他的心。
不过男人面上依然声色未动,薄唇轻挑,漫不经心道,“钱和权我都有,还需要问你要?”
这话好像说得也对,他现在身份显赫。
随便皱一皱眉,华城的多少家公司企业都要跟着摇一摇。
对上男人漆黑幽邃的眸子,姜涞翻了翻口袋,把昨天得到的那枚戒指递到他跟前,“这是我全身上下最有价值的东西,要不把它送你?”
陆时衍没有出声,将她手里的戒指拿起来。
姜涞以为他这是收下,正要说话,左手就被男人握住。
她一惊,“你干嘛?”
陆时衍一手抓着她,另一只手捏着戒指,替她重新戴回中指。
垂眸,他凝视着她的戒指,温淡的嗓音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“以后不许随便把戒指摘下来。”
姜涞低头看了一眼戒指,“那安安的事呢?怎么说?”
“昨天的欠条,凑个整。”
一提欠条,姜涞立即警惕,“什么意思?”
她知道,他肯定是准备挖坑让她跳呢!
现在的元宝,一肚子的坏水,不得不防!
陆时衍的视线落在她脸上,淡淡一笑,“把七次改成十次。”
“十次?”姜涞顿时瞪大了双眸,“老板,你的肾是租来的吗?”
这分明是打算一次把肾玩坏的节奏!
陆时衍掀了掀唇角,“你要是扛不住,我允许你分期付款。”
姜涞,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真是好伟大,为了自己的好朋友,现在又要卖自己一次。
修长的指在吧台上轻扣了两下,男人从容出声,“我耐心有限,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。如果你不回答,我就当你拒绝了。”
他这完全是在逼良家少女做不良之事嘛!
不过一次也是做,十次也是做,也许做着做着就习惯了。
姜涞在心里这么自我安慰着,索性豁出去了。
“答应!我答应还不行嘛!”
他很随意地半倚在吧台边,唇畔噙着淡淡笑意。望着她的眼底,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,“你知道,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勉强你。你要是心里不愿意,也没必要委屈自己。”
靠!
这个坏家伙!
每次都喜欢讲这么冠冕堂皇的废话,智障才会信他的鬼话呢!
姜涞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,脸上却挤出讨好的笑容,“不勉强,一点都不勉强。”
“真乖。”他像摸小狗一样,摸了摸她的头,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,“快艇到哪儿了?……嗯,做得很好……记住,二十分钟后过来。”
等他挂断电话,姜涞仰头盯着他,眼睛亮晶晶的,“快艇?昨天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有说到快艇!所以,你从那个时候就决定救安安了对不对?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!”
陆时衍注视着她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别自作聪明,你现在出去问问聂家游轮上有没有医生?就说,我从凌晨四点左右身体就不太舒服。”
眼珠溜溜一转,姜涞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图,点头道,“知道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