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?!
听到这两个字,陆遥本能就咕哝道:“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跳?!”
“什、什么?”史丹利现在真不懂这句华夏话的含义了。
人家在那边被人端着呢。你忽然来一句,你比人家更牛叉?还能不能好好交个朋友了。
陆遥好想这么说,可话到嘴边却变成:“唐门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
“三言两语没办法讲清楚……”
史丹利正想继续说明,那边的长孙星采却发飙了,直瞪着唐敖道:“我才不管你什么糖门醋门!我们长孙家从来没必要对谁低声下气的。”
长孙家背景深远,虽然只在政界,却由于老爷子这棵大树,门生故吏遍布华夏,比起褚家林家这种军政商三方都有涉及的,更有参与国家大小方针的话语权。
所以长孙星采的话并非妄自尊大,长孙明月也默许了,更抱有一种想看看这唐敖能说出什么门道来的心态。
“长孙家主!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?”唐敖眯着眼睛,无视长孙星采的蛮横。
长孙晨光的死人脸也显得有些怒容:“星采!跟唐敖先生道歉吧。”
“我就不!他一个牙没齐的小孩,有什么本事能让我敬重的?”
还没说完话,只见唐敖把茶碗轻轻一放,长孙星采就顿时觉得有股子锐利气息直逼胸口来。
她愣住了,又听后头那个戴面具男子咳嗽一声,有劲风破空而来,但闻“嘚嘚”几声闷响,她穿凉鞋的脚趾前端寒气森森。
长孙星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定神低头一看,一颗只有小指指甲尖的木色锥子钉在了木板地面上,其中间则穿着一根不细看、肉眼难辨的绿色针儿。
再一眨眼,针上的绿色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。别人或许不清楚这其中有哪种玄妙,陆遥倒是看得分明。
是唐敖发毒针想给长孙星采点教训,史丹利出木刺阻止。可木刺不但钳制住毒针,还把其中的毒给化解了。
“这是什么鬼?”傲娇的长孙星采又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“阁下何方高人?!”唐敖目光死死锁住了史丹利,对方这手后发先至可着实令他忌惮不已。
从不主动装逼的史丹利,也用猖狂的语气说:“我的名姓你还不配知道!只是我很失望。锦官城唐门真一代不如一代,居然连第一条门规都违反了……”
“第一条门规!无怨无仇的凡人,不可下手迫害吗?”彪悍男子自言自语道。“哈哈!出来太久,倒也真给忘了。”
唐敖反手往身侧一弹指,一个毒针就没入彪悍男子大衣的肚脐眼内,面色阴狠:“不说话,没人当你哑巴!”
“嘶!好热……”彪悍男子倒抽口凉气,捂了捂肚子,又使劲抓挠起来。
因为难受,他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冒,都快扔了拐杖:“少,少爷!我,我错了。放、放过我这一次……”
“哼!下不为例。”唐敖一掌轻轻拍在彪悍男子的后背上,有光疾射而出,对方终于挺直了腰身,后怕地惨笑起来。
唐敖瞟了眼长孙星采,向长孙晨光道:“长孙家主!我的本事,还满意吧。”
长孙星采别过脑袋,退了几步。
“满意,满意。”长孙晨光也敬畏地说。
“两个亿!”唐敖开始坐地起价。“我帮你解决所有麻烦。”
陆遥终究是忍俊不禁了,嘲讽道:“呵呵呵!真是好大口气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你个残废!连自己手臂中毒了也治不好,有什么资格说我。”
随着唐敖再次揭露,所有人总算把视线转移都到陆遥一直僵着的左臂上,他被看得实在有点难为情。
正要说话,钱友明却出声支援道:“恕我孤陋寡闻!唐门到底是什么来头?就凭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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