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就凭这动辄出手伤害人的本事,就敢要价两亿吗?”
“你们长孙家就放心让老爷子给他医治不成。而我请来的这位小陆先生,可是中医大会比赛的冠军,连欧美都承认他的资格,古一贤老先生也推崇倍至。更别说平日里坐堂诊治的街坊邻居不知凡几!”
对于钱友明的话,两位听得懂华夏语的M国裁判也连连点头称是。
长孙星采和长孙明月方才意识到,陆遥原来就是那位这阵子各大媒体炒得纷纷扬扬的中医冠军,“见效哥”。她们不由多瞧几眼,脸上是欣赏的神色。
唐敖见矛头一调,大家尽皆逐渐恭维起陆遥,他不怒反笑:“中医大会,也好意思提!没我们唐门参与,这冠军算个狗屁。”
“你太过份了……”
“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判断,质疑史丹利家族的名望!”
这下子,连两位M国裁判都看不过眼了,指着唐敖鼻子叫了起来。老婶儿也直叹息摇头,安静的狗子也冲他一阵吠。
成为众矢之的,唐敖又想对两个M国裁判故计重施,史丹利纹丝不动地坐着:“我的手下,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教训!”
唐敖咬了咬牙,结果还是没有勇气动手,他只觉得这个戴着半边面具的人深不可测。
形势有些胶着,陆遥越发地纳闷了:“我就闹不明白!我不过是没留神,左手被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,暂时无法找到法子解毒。”
“你怎么就那么大怨气呢?医者不能自医,这跑到哪里说都不丢脸。倒是你……”他说着,看了看唐敖,又往彪悍男子身上上下打量。
上一次被打得岔了气,周身难受,现在让陆遥这么一瞧,彪悍男子顿觉浑身发毛,下意识就缩到唐敖身后。
“这小先生该不会是搞基的吧。”注意到陆遥眼神玩味,长孙星采妩媚地抛了个眼色,幽幽叹息。
长孙明月、长孙晨光都很疑惑陆遥究竟想说什么,钱友明也莫名其妙。倒是史丹利了解他,知道这人长久保持沉默后,定会一鸣惊人的。
就像上次在中医大会上,故意等着自己看诊的进度一样。史丹利有时候真想把这个比自己还古怪的陆遥拿来解剖,瞧瞧他里面是不是长得异于常人。
唐敖倒不相信这小子故意卖关子,能把自己说出什么问题来。然而,他发现自己还是失算了。
陆遥别看行事作风一派正经的,耍起无赖来,比谁都不要脸,白的都能掰扯成黑的。
“倒是你啊!自己手下人得了个肌肉组织僵硬症,这么长时间了,你都治不好。”
“治不好也就算了!你还给他喝毒药,弄得他每天中午发高烧。你还好意思说你能治病救人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每天中午发高烧?”彪悍男子没过大脑,随口一说便是承认了真相。
唐敖真恨不得把这蠢货拍死了,他快要吃人的瞪着陆遥:“什么肌肉僵硬症?人家那练的是硬气功!”
至于为什么要练硬气功,唐敖只能解释彪悍男子是为了防身所用。他可不会承认自己给手下下了赤精之毒。
赤精之毒,每日午时都会受烈火焚身的煎熬,就是全身体外自燃,衣服会烧光,下身犹如擎天柱,壮大数倍。
虽然并非欲念之火造成,不用找女性解决问题,但总是果奔丢脸也丢大发了。
因此自十五岁起,彪悍男子就找了个锻体的法门,专引赤精火淬炼身体,达到无坚不摧的效果。
赤精火被消耗了,他也不用承受赤身果体的难堪,只还会稍微发高烧。
“你说硬气功就硬气功?谁信啊。两位先生,你们信吗?”陆遥问两个M国裁判。
两位裁判面面相觑,表示难以置信,他们只知道华夏武功最厉害的是布鲁斯?李,杰克?成和某杰、某丹,但他们都不会什么硬气功。
“两位长孙小、女士,你们认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