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惜:“.......“
她真他妈想弄死这傻逼玩意啊!
“你赶紧滚蛋吧,我不会让你见她的。”
顾凌尘重新坐回了椅子上,双腿极其优雅的交叠着,尽显贵公子的气息,道,”反正—本世子有的是时间和你耗。“
厚颜无耻之人楚惜也算见过不少。
如今这个,真尼玛的。
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。
楚惜正要走出正厅之时,男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,”若白子玉真的在乎她,她受了这么重的伤,又岂会对她不闻不问,归根结底,那家伙,也不过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怂包而已。“
女人脆若银铃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他是怂包,但他绿了你也是真的啊,绿毛龟。”
顾凌尘气的脸都绿了,“楚惜—你!“
回应男人的只有女人消失的身影。
楚惜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索性去了傅轻染那里。
傅言不愧是神医妙手,傅轻染肩上的伤在他的调理下好的很快,如今已经结疤了。
可傅轻染到底底子弱,这些日子都是在床上度过的。
看见楚惜进来的时候,傅轻染心情都灿烂了许多,嘟囔道,“嗯—天天和你男人腻歪在一起,将我都给忘了吧?”
楚惜身子僵了僵,道,“怎么可能。
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容易变心,唯独—你对我痴心不悔,我又如何能忘记你?”
楚惜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。
若穿成了男人,只怕她现在已经妻妾成群了吧。
傅轻染难得笑了笑,“楚惜—有时候你说的话,我好像听不懂。”
楚惜坐在床边,心想,那些词汇都是现代的网络词,古代人听得懂那才是日了狗了。
“你不需要懂,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将孩子给生下来就行了。”
傅轻染摸着自己的小腹,神色彷徨,道,“我现在倒是不确定了,也不知该不该将他生出来。”
“剥夺他来到这个世上的权利,才是最残忍的。”楚惜握住她温凉的小手,道,“孩子的父亲无非是个借助的工具罢了,有和没有都一样的。
这个孩子,只是你一个人的。“
楚惜平日里说话虽离经叛道。
乍一听很不符合逻辑,可细细斟酌之后,却发现,她点破的却是人性。
她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深。
傅轻染很迷惘的开口,”可是—孩子长大后,我该如何......告诉他他的身世呢?“
”要不,你就说他爹掉下悬崖死了,要不就说,他是捡来的,不就行了?“
这是—亲娘么?
因为楚惜的话,傅轻染的眼睛微微睁大,不敢置信道,“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给他找个爹呢。”
楚惜自顾自的道,“男人如果可靠的话,母猪都能上树了。”
“王妃说的那是大多数的男人。
像我这样的男人还是很少见的。”
楚惜差点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吓掉了魂,这尼玛的,这货怎么这么牛啊!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,王府守卫这么森严,他也能混进来,似乎是借助了某个暗卫的身份?
白子玉将脸上的面巾给拉了下来,露出了那张邪魅完美的俊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