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人,尤其是女人,脑子基本上就成了摆设。
楚惜一时间没想出去,就死命的咬着唇,直到唇上有了白色的印子,容景深却捏了捏她的脸,“不许再咬了。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你真的热。“
“我咬我自己关你什么事?”
“怎么不关本王的事?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本王的,伤害自己也要先问过本王,得到本王同意后才可以咬自己。”
自然,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。
楚惜想了想,他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,点了点头,然后细长的眉紧紧蹙起,“那你—压着我干嘛?”
容景深:“.......“
他现在倒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,只想将楚惜抽一顿,但想想这女人,现在无脑的状态,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。
“王爷,绥侯他们等着你呢—”
正巧,玄素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,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,于是从女人身上起来,但在看见满床的春光之时,他从衣柜里将女人的寝衣给拿了出来。
而后替她换上。
他的动作轻柔细致,楚惜渐渐的就睡着了,脑袋搭在男人肩头,呼吸也是平稳的,身上还有着清冽的酒香味。
容景深将女人给平放在床上,还替她捻好了被衾。
大步流星般的走了出去。
屋外月色如流水般倾泻而下,勾勒出男人邪美的轮廓,他吩咐玄素,“你不用去了,在这里好好守着王妃—将小若叫过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在容景深走后,玄素嘴角浮上一抹阴湛的笑。
她趁着四下无人之际,推开门进去,将早已准备好的药包倒进了暖炉之中,还特意用衣袖吹散了那味道,自己则是屏着气息出去了,还将门给带了起来。
她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,还去将下人房的小若给叫了过来。
“玄素姐姐—王妃她醉酒了,睡觉肯定不舒服的,要不,奴婢去打桶水来,为王妃擦洗擦洗吧。”
“王妃已经睡着了。你若是进去打扰王妃,将王妃的觉给扰了,你负担的起么?”
“那就等王妃醒的时候,再为她沐浴吧。”
小若如是想着,在台阶上坐了下来。
玄素思忖着,这样不行,今夜人基本上都聚集到前厅那里,这东苑基本上没什么人,有的,也都是侍女,可那药,她加入了很大浓度的合欢散。
比春药还要厉害。
若是楚惜欲火焚身了,找不到人,那她的计划也会失败。
所以—
她得去找人过来,到时候就说,楚惜一直以来都是假装和王爷和好,其实再找机会逃出去,而和那个野男人私通,也是为了报复王爷.....
“小若,你在这守着,我去找些东西吃,过会就回来。”
“好的,玄素姐姐。”
楚惜陷入了深一轮的梦魇之中,这次的梦,还是同样的山洞,只不过,这山洞无边无际的,她不停地走不停的走,始终看不到尽头,而原本平坦的地上。
却出现了很多很多的冰锥子。
刺穿了她的鞋,脚底一片血肉模糊。
她忍着疼痛,想扶着山壁,结果,山壁上又突然出现了很多倒刺,扎的她的手全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