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篝火那坐着,这里我来就好了,还有你再撸几遍那根支架,都快被你弄断了。”蒋鸽指了指我手里的支架。
我递给了蒋鸽,发现岑辞那头帐篷已经搭好了,岑辞坐回了杜清雅的身边,两人亲昵的靠在一起,说笑着。
“你们去吧,我想早点睡觉,明天我中午之前还要去兼职。”
找了理由就爬进了帐篷里,调暗挂帐篷里的灯躲进了睡袋里。
蒋鸽探进脑袋,什么也没说就去了篝火那儿。
我听到外面有人喊我名字,叫我出去,我也没有搭理。
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拉开了帐篷,我以为是蒋鸽就没问。
“如尘。”
是苏遇。
我坐起身体,苏遇坐在蒋鸽的位置上看着我。
“躲我也不用这么明显吧?”
“我没有。”我摇头。
“好了,我以后收敛一点行吧?”苏遇无奈的半躺在蒋鸽的睡袋上。
听到苏遇这样说,我松了一口气。
苏遇却抬手把灯灭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我一紧张。
“嘘,你不是累了,睡你的,我就在这待一会儿,我就想看看这人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情。”
黑暗中,看不清苏遇的脸,却能听到他无比认真又不满的语气。
灯一灭,外面就一阵哄笑声,还有人吹口哨。
“苏遇!你可以啊!”外面人继续起哄。
我僵硬的躺着不敢乱动。
“如尘,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逼你和我在一起,是让你看清楚一些人的真面目。”苏遇压低声音。
现在我都听不懂苏遇在说什么,最近他也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举动,说一些奇怪的话。
过了十几分钟,苏遇拉开帐篷走了出去,临走还叫我别管他们乱说什么,都是开玩笑的。
我不敢出去,因为怕引起杜清雅的注意,又怕她说出难听的话。
对于杜清雅,我一直都是节节败退,已经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愧疚,又或许是因为岑辞。
时不时会听到杜清雅的笑声,我戴上耳机,一打开音乐,闭上眼睛就眼角湿湿的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定时的音乐也停止了,帐篷的拉链声响起。
进来的人动作很轻,我想应该是蒋鸽,所以也没有回头问,依旧闭着眼睛。
但是我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,让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睛。
我依旧不敢回头,帐篷就这么大,熟悉的气息是不会认错的。
身后悉悉索索一阵后,身后的人也躺了下来,但是目光并没有收回去。
我感觉他伸出手压过我的肩膀,让我转过身,和他面对面。
虽然周围很黑,但是我不会认错,眼前的人就是岑辞。
我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,但是一句话也没有。
岑辞的双眸在黑暗中,幽幽加深,呼吸声也不由得加重。
岑辞拉开了我的睡袋,手指顺着衣摆向里延伸。
我立即压住了他的手,也不敢说话,只能用力的摇头。
岑辞却趁机把我拉了过去,他将我的双臂扣在我的背后,另一只手很直接的窜进了我裤子里。
我很怕,怕自己一动帐篷也跟着动,怕别人乱想。
但是大腿上一烫,岑辞不知道在我捏青的地方放了什么。
滚了两圈,我才发现是一个熟鸡蛋。
我贴在岑辞的胸口,虽然岑辞什么地方也没有碰,但是我还是奇怪的哼了一声。
我咬住双唇,发现岑辞不仅仅呼吸也急促了,就连胸口都不断起伏着,气息也更加的混乱。
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帐篷不牢。
岑辞收回了自己的手和鸡蛋,把我推回了原本的位置,我立即拉好裤子和衣服,拉上睡袋。
浑身一阵一阵的燥热不安。
整个帐篷的温度都在升高,我为了降温,把双手都伸出了睡袋,不由得长舒一口气。
可是岑辞摸过的地方还是滚烫一片。
我微微转首看着撇过脸颊的岑辞,他的呼吸声很沉重,好像在忍耐着什么。
岑辞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,突然回头看着我,我来不及收回目光。
他眼眸一眯,动作十分迅速。
他掀开自己的睡袋,压在了我身上,他速度极快的拉开我的睡袋,推上我的衣服。
我惊恐的看着岑辞,一个劲的摇头。
岑辞的手指停顿在我瘦的凸出明显的肋骨上,轻抚了一下。
我轻颤着,开始蜷缩。
岑辞俯下身将我拥进了怀里,在我耳边轻轻道,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你……”
难得片刻的温柔,岑辞变成那个对谁都温柔的岑辞,对我语气轻柔,却逼得我筑起的心墙瞬间崩塌。
“我……车站也很冷,休息室的长凳也很硬,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去哪里?你也走了,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我有一半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,断断续续的委屈全部都爆发了出来。
抬手用手捂住脸颊,不想让岑辞再一次看到奔溃狼狈的我。
没有任何隔音效果的帐篷,我也不敢哭出声音来,咬着手腕发泄一下就抹掉了眼泪。
岑辞一直搂着我,我抽噎了一下,想推开他,他搂得更紧。
“哭完了?”岑辞声音一沉,还算平静,就是呼吸很烫。
我点点头。
岑辞咬牙,像是谁招他生气一般,“我也憋着一肚子火。”
我不敢回答,更不敢动。
可我并没去招惹岑辞,这一天我都躲得远远的。
岑辞贴着我的耳畔,启唇轻触我的耳垂,很痒,喷出的热气烫得耳朵周围的肌肤炙热一片。
他说,“我想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