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姑娘不过是身子虚弱了些,除了双手的伤之外,其余的已无大碍,只消好好地调养几天,必可恢复。”
那是苍老而低哑的嗓音,有点远,却又像是在耳边似的,是她不曾听过的声音。
“你退下吧!”玄荧静默了会儿,突地说道。语气中有着不容他人拂逆的霸气,狂邪地灌入恋璇模糊的意识中,硬是追回了陷在混沌中的心神。
她艰难地眨了眨眼眸,却又觉得双眼酸涩而疲惫,仅能勉为其难的半掩着清丽的眸子向声音的来源探去。
“你醒了?”玄荧坐在她的身旁,顿时发觉她晶亮的眼瞳正直视着他。
“王爷。”恋璇登时回过心神,奋力地想坐起身子,盖在身子上的被子一落,微凉的风拂过肌肤,她顿时发觉自个儿的身子上不着衣缕,羞得她七手八脚想抓住被子遮住身子,却反而让柔软被子滑落。
“可有觉得好点?”玄荧的大手占有性地抱住她纤弱的身子,再拉上被子将她裹紧,不让一丝凉风冻着她,这样莫名的思绪令他烦躁,但对于她柔弱无助的模样!玄荧却无法假装视而不见。
“恋璇不觉得有哪里不舒服。”她嗫嚅着,想要将身子自他宽阔的胸膛移开,却被他的大手霸道地自腰间擒住,动弹不得。
她的身子没穿上任何衣裳,这不就代表着她的身子全让王爷给瞧光了?而王爷现下又搂着她,他到底想做什么?
这得怪她,为何无故又昏倒了呢?
“再休息一会儿吧,待会儿本王再差人为你送上葯汁。”他炽烫的大手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游移着。
“王爷!”她忽地低喊着,不明所以。
他为什么要碰触她的胸,男女授受不亲,他怎么可以这样?
“舒服吗?”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吹拂着。
对她莫名的悸动,宛如心中突地迸裂而出的诡念;随着古怪的怜悯,他更觉得心头有一股噬血的狂意啃嗤着他的心,像是要把他吞噬一般,如同被魔物袭上了身般的诡异。
而她便是那扰乱他心神的魔物,绝丽脱俗,不似人间女子,像是幻化而来的魔物,企图魅惑他、诱引他;而他却不想抗拒,任由心中陌生的悸动牵系着他。
“王爷,恋璇”她轻咛了一声,粉颊涨成惑人的彩霞锦色,上了葯缠着布条的玉指,更是不由自主地屈握成拳。
他到底想怎么样,为什么老是摸她的身体,这样子好羞人,但他是个王爷,她又不能拂逆他,这“怎么?”玄荧低喃着,声音低嘎粗哑。
炽烫的指尖按抚着她细腻而微凉的肌肤,一股狂烈的欲火自小肮狂燃而上,来得又怒又烈,不由得令他自个儿暗吃一惊。这汉女的滋味果真与蒙古格格有所不同,那是不一样的美,是多了一分细致的柔美,这是大漠中率性的格格们所欠缺的细致。
与那蒙古的贵锦相比,恋璇的滋味更是令他着迷,令他遐想更多,不只是这般简单的碰触而已。
“王爷,恋璇的身子尚未沐浴,还请王爷”话至一半,恋璇忽地低喃一声,粉颊艳如晚霞。
不知怎地,只觉得他轻抚过的地方像是火烫伤似的,既灼热又温暖,今她发起阵阵难抑的抖栗,不知道如何压抑这股陌生的感触。
“你昏厥的时候,本王为你轻拭过身子了。”他轻喃着,面对她羞涩而不安的模样,更是令他玩兴大起。
“瞧,这儿本王可是为你擦拭得很干净的。”
恋璇双手无力地瘫软在身侧,半掩的水眸直瞅进他狂野霸气的眼,心如浪潮、纷乱如鼓。
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这么一来,不就让他看光她的身子了?这怎么可以!她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,王爷怎么可以不守礼教地碰触她的身子?
“王爷,不可以,不可以这个样子。”恋璇慌了手脚,赶忙夹紧双腿,轻挥着双手打算坐起身子。“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玄荧放肆地笑着,轻狂而摄魂勾魄。
他忽地擒住她的双手,结实的身躯往前倾,吻住她轻启的唇瓣,湿热的舌倏地探入她的口中,邪魅地勾引着她的生涩无助,煽动着她属于女子的欲感,放松那不必要的矜持。
“王爷。”恋璇轻咛着,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像是灵魂已窜出了肉体,双手只能紧紧地抓住他,宛如溺水的人。
玄荧满意地松开她,邪气的舌轻舔着唇瓣,滑向她的颈窝,逐渐往下探索。
“让本王瞧瞧是不是把你擦拭干净了。”
恋璇宛如失了魂魄的傀儡,全身酸软而无力地任玄荧摆弄,任由狂烈的火苗将她包围,带领着她潜入不曾涉足的领域。
他缓缓地舔着她细如丝缎般的身躯,滑过腰间,缓缓地褪下被子,毫不顾忌地向下游移,并且释放他的魔力。
“王爷,那里”恋璇涨红了粉脸,翦翦幽眸羞涩难遏。
他怎能如此待她?
玄荧毫不理睬她的呼唤,双臂突然强势地拨开她亟欲拢合的双腿,挑动她惊悸不安的灵魂。
“呜”恋璇断续地逸出催情的低吟,身子抽搐着,像是要被他狂热的爱抚摄去心魂,身子酸软无力,却又眷恋着他放肆的舔吻,在体内激出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浪涛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觉得再也无力负荷,像是被浪花击溺,将要灭顶似的无力呼吸;她只能以破碎的嘤咛代替呼吸,直到一股热流纠结在小肮上,狂乱而迷情地攫住她的心神,令她无意识地扭摆着身躯,不愿再承受他给予的欲火。
“王爷,不了,恋璇受不住了。”她情难遏抑地摇摆着螓首,任由乌黑的发丝缠绕在枕上,而雪白的身躯更是点上丝丝惑人红晕。
玄荧猛地停住无情的攻势,双臂一撑,提起了身躯,向前倾去。望着她醉眸里淌着的泪珠,一股难以言喻的噬血欲念自心坎里猛地掀起,令他迷上了这股滋味,但这样不够,他要的不只是如此。
他伸出长臂欲褪下襟口上的扣子,却见她已幽幽酣睡。
玄荧猛地一愣,却狂邪地勾起笑,伸手抚着她淌着泪的粉脸;看来,她会是他在这枯燥任务中的一个小小的调剂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