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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还有一个男人,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样子,唯唯诺诺地一脸奉承,看着就一副窝囊样,也不知道在这是干什么的。
“里面什么情况?”
钟天河捅了捅张晨阳,小声问到。
“你自己看啊!”
“我……”
钟天河蹲在墙根扬起一只手就要敲他的脑袋,“我老花眼。”
……
张晨阳无语,只能仔细地描述着。
“张源就在大厅,身后有八个保镖,还有个老道,看着不像什么好人,还有个废物。
刚才那些杀手不知道还在不在了,张源和老道不知道什么实力,除去他俩,目测战斗力30,干不干?”
“干你个大头鬼!”
钟天河终于没忍住给了他一杵子,继续道:“那老道什么模样给我详细说说,我看看认不认识,另外看到装婴灵的箱子没?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啥的,你个臭小子!”
“干瘦干瘦的,眼窝很深,穿着个暗黄色的道袍,戴着道士帽好像没头发,有胡子,腰上挂着个绣袋,等等……”
张晨阳眯起眼睛仔细看去,“那道士身上有些鬼气,婴灵在他身上!”
张晨阳说完就要起身直奔那道士而去,却被钟天河大手一捞给扯了回来。
“冲动无脑,难以成事!”
钟天河骂到。
“谁冲动了,你不是很牛吗,三下五除二抢了拉倒。”
张晨阳不屑。
“抢你爷爷的腿儿,那人我年轻时候交过手,是个邪道,道号天魁,从前我险赢他半招,现在还难说。”
钟天河谨慎地说到。
“连你都不行的话,那怎么办啊。”
张晨阳有些急了。
“别急,那锁魂牌最后一步要消耗法力将婴灵打入牌位之中,现在看来他们当中战斗力最高的只有他,我们就在那时出手,他不能分心,但时机要准,出手要快,不然婴灵进去就难办了,你必须给我打起十足的精神来。”
钟天河难得严肃地道。
“好,小爷我精神头足的很,今天必须得把那小畜生给打成怪物肉干。”
张晨阳捏着拳头,跃跃欲试。
“狗屁!
你别忘了咱们的目的,不要缠斗,抢了就走。
记住没!”
钟天河眼睛一瞪,这小子怎么还是个好斗份子。
“行行行,我听你指挥,绝对服从。”
张晨阳死死地盯着那邪道士,眼中迸射出两道精光。
张源让保镖们出去守在门口,随后,那道士摆起法案,将灵位摆在上面,燃了三炷香,开始做法了。
那道士两指夹符,念念有词,翻手亮出那个小拨浪鼓立于符前,招呼那个年轻男子过来,对他说这什么,男子练练点头,眼里散发着贪婪的神色。
“就是现在,直接去抢拨浪鼓。”
钟天河大喝一声,冲破玻璃飞身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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