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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惊问,“你又失控了吗?”
“没有失控,”
俞昼声音紧绷,极力克制,“是体液。”
alpha的体液中天然携带着信息素。
“啊?”
沈惊疑惑地问,“哥哥,你哭了?还是你流汗了?”
都没有啊。
旋即,沈惊知道俞昼指的是什么了。
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后长了一条尾巴,是一条硬梆梆的尾巴。
这条尾巴现在很激动,前端渗出了液体,带出了alpha的信息素。
沈惊张了张嘴,情不自禁地往下瞟了一眼:“哥哥,你干嘛呀。”
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腻乎乎,尾音又颤又飘。
耳边猝然传来粗重的呼吸声,俞昼往前顶了顶。
沈惊迅速用手捂住脸,从俞昼脚背上跳下来,语无伦次地说:“哥哥,我不要长尾巴!”
俞昼克制到了极点:“沈惊,抱歉。”
“没事没事,哥哥,你身体真好,我真为你开心。”
沈惊左右张望,眼珠子乱转,“哥哥,今天先到这里吧,到一楼半也已经很厉害了,我改天再拜访二楼吧。
对了哥哥,我的杂物间欢迎你来玩,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哈哈!”
俞昼扶额,真是好气又好笑:“沈惊,你”
“哥哥,你别说了!”
沈惊打断他,捂着通红的脸颊大声嚷嚷,“哥哥,你知道有个词牌名叫《菩萨蛮》吗,我觉得你这个情况也可以作一首诗,就叫《菩萨蛮牛|逼的》,你发育得这么好,真是菩萨的杰作呢,哈哈,为你点赞哦!”
又慌又羞,开始胡言乱语了。
最后,沈惊扔下一句“哥哥晚安”
,迅速窜逃,“砰”
一声关上了门。
俞昼在楼梯拐角,做了几个深呼吸,而后不自在地低头瞥了一眼。
他抿了抿嘴唇,象征性地心理挣扎几秒,而后返回一楼,到晾衣房取下了一块柔软的小布料。
弟弟不对他负责,他只好自行解决了。
这不算偷。
。
沈惊一点儿不困了,抱着板砖窝在墙角,心脏怦怦怦的,好像快要跳出胸膛。
俞昼干嘛呀,也不通知他一声,突然就这样了,真是没礼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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