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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每个人的运势,有起有落。
不会一直运气不好,也不会一直运气很好的。
像你这样突然变得这么倒霉的,应该……应该不是被人下个蛊,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厉害的东西给缠上了。”
我老舅他哭过以后,嗓子还是哑的,看来他是很在乎我的生死的。
我姥爷,也就是我舅舅的爸。
在名义上,我姥爷已经因为我舅滥用面相风水易术的本事,气得和我舅脱离了父子关系。
他们这俩人,听我妈说,得有两三年没见了。
现在因为我的缘故,能见上一面,也算是促成了好事一桩。
“我又没仇人,应该不是有人给我下蛊。
也许……也许是那群黄鼠狼,你不是说他么是家仙吗?厉害得很,也许是它们害得我印堂发黑。”
我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,我才刚走后门在大学里呆了没多久,没人会那么无聊害我。
反倒是那些黄鼠狼,半夜里的抬花轿要娶我,结果让我给跑了。
现在没准就怀恨在心,打算弄死我呢。
这些个圆毛畜生,我都没招它们,平白的就来害我。
最好别让我逮着,让我逮着了就一个个全都下锅煮了,炖了才能解恨。
我老舅摇摇头,他还是那个观点。
我之前在这四九城里边的确没惹过事儿,可是我在沪上两年,而且还失忆了。
说不定这些东西,就是在那时候招惹的。
而这时候,我舅已经拿了罗盘去客房探查,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他让我留在客厅的坐着,等我姥爷回来,帮我看看折了胳膊。
我给大学里负责管我们的班主任去了个电话,说我胳膊折了,得有一阵子去不了学校。
大概是我走后门进的学校,或者是以为我随便找个借口不去上课。
他的态度挺冷淡的,让我等胳膊好了,自己拿着病历去任课老师那里消除缺勤记录。
这假,就跟没请是一样的。
不过我不太在乎这些,比起我印堂发黑学校里请假发生的小花絮也都是小事。
我也没放在心上,单手洗漱完了之后,就坐在沙发上,单手玩“神庙逃亡”
。
脑子却还想着那个梦里面的男子,他如此的亲切。
亲切的我一想起他来,就想抱抱他,心脏也突然跳得好快。
难道是我在梦里和他一见钟情了?
哪儿有那么狗血的事情啊,我抓着手机,用手背擦着眼角的液体。
脑子里面是凌乱的记忆,我忽然想起来了一部分关于沪上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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