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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之的死士突然在院外发出示警哨声,我心头一紧,下意识将地图倒扣在桌上。
“等等。”
楚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药箱“哗啦”
掉在地上。
几枚刻着鬼脸的令牌滚出来,其中一枚正面赫然刻着“幽冥左使”
四个篆字。
空气瞬间凝固,沈砚之的佩刀已经出鞘三寸,刀刃泛着的寒光映出他扭曲的表情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,后颈的红色印记诡异地跳动起来,“三年前我师父被幽冥阁暗杀时,现场留下的就是这种令牌!”
楚汐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腕,掌心的汗把地图洇出深色痕迹。
林婉清的竹簪不知何时抵住了沈砚之的后心,而我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枚令牌——边缘磨损的弧度,竟和父亲书房暗格里某道划痕完全吻合。
窗外传来乌鸦的怪叫,我突然想起春桃今早说的话:老爷书房的密函,全是用和这令牌同样材质的蜡封的。
“不是我。”
楚汐的声音带着哭腔,锁骨处的旧疤开始渗血,“这是我师父临终前塞给我的,他说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沈砚之猛地挥刀斩断桌角,木屑飞溅到我的脸上,“当年就是有人用这种借口蒙混过关!”
他的刀刃转向楚汐咽喉,却在距离半寸处顿住——林婉清的竹簪已经抵住他命门,而我的玉簪不知何时也对准了他后心。
死寂中,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
楚汐药箱里滚出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幽蓝,沈砚之后颈的红色印记愈发明显,林婉清的竹簪微微颤抖——那是她情绪失控的征兆。
而我袖中的地图,被“水脉”
二子烫得几乎要烧起来。
“都别冲动。”
我强撑着开口,声音却比想象中沙哑,“令牌的事可以慢慢查,当务之急是……”
“当务之急是清理内鬼!”
沈砚之突然暴喝,刀刃转向楚汐的瞬间,窗外突然射进三支淬毒的弩箭。
我本能地拽着楚汐翻滚躲避,玉簪在慌乱中划破她的衣袖,露出半截布满针孔的小臂——那些针孔排列成诡异的莲花形状,和死者袖口的刺绣如出一辙。
林婉清甩出红绸缠住沈砚之的刀,竹簪挑飞最后一支弩箭。
楚汐的药箱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,除了药材和银针,还滚出个用油纸包裹的小物件。
我瞥见油纸边缘露出的半朵莲花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
沈砚之的目光也死死钉在那物件上,握刀的手青筋暴起:“果然……”
“不是这样!”
楚汐突然扑过去抢那油纸包,却被沈砚之一脚踢开。
她撞在书架上,咳出血沫的同时,怀里又掉出个刻着“幽冥”
二字的铜铃。
林婉清的竹簪已经抵住她咽喉,而我看着那铜铃内侧的暗纹——和父亲书房暗格里,那封未写完的密函上的暗纹,分毫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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