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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,沈砚之的死士在院外大喊:“有黑衣人闯进来!”
他收刀的瞬间,我看见他腰间玉佩的刻痕——和楚汐令牌上的莲花,竟有着相似的纹路。
楚汐抹了把嘴角的血,突然冷笑起来:“沈大人这么着急定我的罪,不如先解释解释,你后颈的印记,为什么和那些中了蛊的死者一模一样?”
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僵住了。
沈砚之的手不自觉摸向后颈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林婉清的竹簪微微颤抖,我握紧玉簪,却摸到地图背面凸起的血字。
窗外的乌鸦叫得更凶了,月光透过破碎的窗纸洒进来,照得楚汐锁骨处的旧疤泛着诡异的青芒,而沈砚之的玉佩,正在阴影里发出微弱的红光。
“先对付外敌。”
我打破僵局,玉簪指向窗外越来越近的黑影,“但等这事结束,我们必须把所有秘密都摊开说清楚——包括各位身上,那些不该有的印记和令牌。”
沈砚之冷哼一声收回佩刀,楚汐默默捡起药箱里的银针,林婉清的竹簪依然指着楚汐,却也转向了门口。
我将地图塞进衣襟,玉簪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着心口。
窗外的黑衣人已经翻墙而入,月光照亮他们腰间的莲花标记,和楚汐掉落的令牌上的图案,在黑暗中重叠成一片血色的网。
后窗的夜风卷着血腥味灌进书房,我攥着母亲的玉簪挡在楚汐身前,簪头凤凰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幽光。
沈砚之的佩刀横在我们中间,刀刃上还挂着刚劈飞的弩箭尾羽,他后颈的红色印记在烛火下时隐时现,像条伺机而动的小蛇。
“令牌是我师父临死前塞给我的。”
楚汐突然跪坐在满地药箱残骸里,锁骨处的旧疤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“三年前慈云寺那场大火,我被幽冥阁的人囚禁在密室,是师父用命换我逃出来的。”
她扯开衣襟,露出心口狰狞的十字形伤疤,“这道疤就是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的,说要给未来的‘蛊后容器’做标记。”
林婉清的竹簪“当啷”
掉在地上,她下意识捂住自己小臂上的旧伤——那是当年救我时被幽冥阁毒箭划伤的痕迹。
沈砚之的刀刃微微倾斜,映出楚汐伤疤上诡异的青色纹路,和他卷宗里记载的“蛊虫宿主”
特征一模一样。
“你师父不是悬壶济世的神医吗?”
沈砚之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怎么会和幽冥阁扯上关系?”
楚汐突然抓起地上的银针刺向自己手臂,鲜血滴在那枚“幽冥左使”
的令牌上,竟发出“滋滋”
的声响。
令牌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,露出底层刻着的半朵莲花——和我父亲书房暗格里,那封未寄出密函上的火漆印分毫不差。
“我师父是被胁迫的!”
楚汐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当年前尚书用蛊虫控制他,逼他研究青鳞草的毒方。
这令牌是师父偷来的,他说只有拿到这个,才能找到解除蛊虫的解药配方……”
我蹲下身捡起令牌,指尖触到裂纹里残留的药粉——是楚汐常用的止血散。
沈砚之突然一脚踢翻药箱,里面滚出的不是药材,而是十几枚刻着不同官员生辰八字的木牌,每枚木牌都用红绳系着半朵莲花刺绣。
“够了!”
沈砚之的佩刀重重劈在桌角,“三年前我师父追查幽冥阁时,就是带着这种木牌失踪的!”
他后颈的红色印记突然变得鲜红,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,“楚姑娘,你最好解释清楚,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出现在你药箱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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