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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以后长甩甩就成了他的姓名。
可人们喊他的时候,却总是意味深长地另有所指,意思是下面那玩意长甩甩的。
他很喜欢别人在意他,他甚至爱用贬低自己来获得别人的关注。
听人喊他长甩甩,他便故意做出一副曾经饱经风霜的样子:“人老了,背驼了,身体缩了,只有那玩意没缩,真的是个长甩甩了。”
呼噜呼噜描了一阵烟,从嘴上取开烟杆,同时扯出一根白亮亮的银丝,像牵了一根广播线。
这根广播线在灯光里一闪一闪的,晶莹剔透,让人悬心,怕它断。
广播线一断,他终于开始了:“我晓得你们等不及了,心急吃不得热豆腐,我还得从头一二的来嘛。
你们知道叶子烟为什么这么苦?为什么男人都要吃烟?今天我不告诉你们。”
“我们的先人过着那样的生活,一直都是平平静静的,可有一天,平静不下来了。
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叫落花屯,是不是现在那个落花屯已经说不清楚了。
落花屯的人见我们的先人过得那么幸福,也想在他们那里种上这种草,也想像我们的先人一样活着。
可我们的先人就是不给他们草种,生死不给,拿钱买不行,拿金银珠宝换也不行。
要吃草可以,要吃就在冉姓坝吃,想吃多少就吃多少,但谁要是想偷偷拔走一棵草,对不起,把命留下来。
巡逻的人都挂着雪亮的弯刀,轻轻一抹,你刚感觉到一股冷风,脑袋就掉地上了。”
“你们不要以为我们的先人抠,不讲仁义,而是因为他们也没办法。
因为这种草在其他地方虽然可以长,但长出来却不一样,毛糙糙的,除了喂猪喂牛,或者捆成革把当柴烧,人根本没法吃。
光是这样倒也罢了,最可怕的是,一旦这种草在其他地方长出来,风把草种吹到冉姓坝,冉姓坝的草就会变质,变成那种只能给猪、牛、羊、马吃的草。
这样一来冉姓坝的人就会和其他地方的人一样,再也不能吃草了,也不能悠哉游哉地生活了。”
“可无论他们怎么解释,落花屯的人就是不听。
先人们嘴说干了,干得嘴皮都起潦泡了,潦泡又亮又圆,像小灯笼一样挂在先人们的嘴上,风一吹,这些小灯笼互相擦得吱嘎吱嘎响,痛得先人们咝咝叫,眼泪像炒豆一样滚到地上。
他们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,可落花屯的人就是不信。
他们说:“你们冉姓坝的人是人,我们落花屯的人也是人,我们都是妈生的,不是从草里钻出来的,老天爷不可能叫我们不一样。”
你说这是不是混账话,简直是混账透顶!
一母生九子,九子各不同,何况还不是一个娘生的,哪能一样?落花屯的人不管,不和我们讲道理,只要草种。”
“明的不行,那就来暗的。
他们派人来偷。
那真是各种手段都使用过,他们把草种藏在鞋里面,藏在衣缝里面,藏在头发里面,甚至藏在耳朵里面。
最聪明的是装成过路人,向先人们要草吃,先人们把最好的草给他们,他们一边吃一边悄悄用舌头把草种顶到腮帮里储藏起来。
那时候我们的先人都很高大,一般个头也有一丈二高,他们根本没去注意只齐他们裤裆一样高的人。
再说给别人东西吃,哪好意思盯住人家的嘴看。
还劝他们多吃,能吃尽管吃,不要不好意思。
这些小偷暗中好不高兴,他们的腮帮子被顶得圆鼓鼓的,像秋田里搬运粮草的老鼠的肚子。
为了避免草种掉下来,一路上他们都不敢说话,不敢笑,更不敢打喷嚏。
他们急匆匆地赶到家,便立即把草种吐在其他人筛好的细土里。
为了草快点长起来,他们专门用童子尿当肥料。
真是难为了他们!
可小偷手段再高明,能拿回去的种子也非常有限。
加上他们种出来的草根本没办法吃,所以对冉姓坝还谈不上什么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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