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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们还不死心,以为种不出冉姓坝那样的草是没弄到好种子。
人啦,只要眼睛盯上了别人的东西,心里就会长出刀枪,就会长出杀人的胆量!”
长甩甩长叹一声,眼睛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他用黑洞一样的眼睛注视着深不见底的夜色,夜色的深处有个幽灵正向他走来。
他磕了一下烟斗,并不怕那个幽灵。
他这辈子除了怕人,别的什么都没怕过。
他赤手空拳打死过野猪,还仅用一支梭镖桶死过水桶粗的蟒蛇。
但他有一次到香溪街上去打酒,发现酒里掺了水,和卖酒的婆娘在大街上吵起来,吵架他不是对手,他才骂两句,那个婆娘已经把他骂了个落花流水。
他想给那恶婆娘两耳光,可那婆娘突然脱下裤子,啪啪啪地拍着屁股,说你来呀你来呀。
吓得他落荒而逃,好几年不敢到镇上去,想喝酒也只有求孙子去帮他打。
“落花屯的人要作恶了。”
长甩甩说。
“他们准备了好几十桶桐油,用来抹胸脯和肚皮,抹了在火上烤干,干了又抹,不厌其烦地抹,抹了整整一个夏天。
他们的胸脯和肚子就成了铁胸铁肚了,箭射不进去,刀也砍不进去。
他们知道硬拼打不过冉姓坝的人,因为他们是吃粮食的,冉姓坝的人是吃草的,冉姓坝的人一根指头都有他们手臂粗。
如果对打,那就跟打死一只蚂蚁差不多。
身上裹再多的桐油也没用,只不过是用劲拍的时候声音响一点,吓吓人而已。
除了抹洞油,他们的头领还学了一套咒语,说是只要一念这套咒语,就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。”
“落花屯人是半夜攻进村子的。
他们身背毒箭,追赶着平时驯养好的几百只老虎。
冉始坝人吃百草,什么毒也不怕。
他们的毒箭是驱赶老虎用的。
老虎不听话,他们就用这种箭射它,死又死不了,痛得它们在地上打滚,像牛一样哞哞叫。
他们驯养的老虎全都被这种箭射过,它们只要听见毒箭在箭鞘里哗啦哗啦响,就会没命地往前跑。”
“冉姓坝那天晚上守夜的人是一个瘸子,他一瘸一瘸地赶到村子里,那些老虎已经跑到村口了——和我们现在的人比起来,他当时还算是快的,可情况那么紧急,他的速度的确又太慢太慢了。
落花屯人分成两队,一队撸草种,一队故意哗哗地摇箭筒。
他们还不要脸地大声喊:冉姓坝的人听着,我们并不想为难你们,我们只想要一点点草种,只要你们躲在屋子里不出来,等我们把草种撸够了,我们就会把老虎赶回去。”
“你们说怎么办?躲在屋子里不出来?不出来要得个铲铲,等他们把草种拿去种出来,冉姓坝就会变成遍地荒草了!
简直是要断我们的根本。
“先人们自然也不怕什么老虎,太老先人一声令下,全村人都出动了。
但因为他们全都人高马大,老虎从没有伤害过他们,所以他们也不想打死老虎。
他们像抱猫一样,把老虎抱到村后的山坡上去放掉。
当然,老虎毕竟是老虎,不管住它们的嘴是不行的。
他们一手捏住它们的嘴筒子,另一只手把它们夹在胳肢窝下面。
据说有一位老祖祖,她当时还是个姑娘,她抱了一只半大虎,觉得小老虎长得太漂亮了,她没把它放到山坡上去,而是把它放在闺房里,准备养着玩。”
讲到这里,长甩甩的老婆站在门口大声喊起来:“老不死的,还不回来挺瞌睡呀?”
长甩甩以同样响亮的声音回答道:“来了,马上就来。”
他很得意地小声说:“她呀,胆子像针鼻子一样小,我不在家她就睡不着。”
但他并没有动身,而是接着往下讲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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