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失去嘉丽,白舶仕的世界没了青光、没了太阳,更没有笑容。他一向规炬,标榜行事规炬有条理,可是他现在蓄起落腮胡,并非赶时髦,而是他再提不起劲打理自己。大半时候他都在想她,她在哪儿?在做什么?她会不会想他?她去哪儿了?她过得好吗?她、她还在气他吗?
他想她,想得快发疯了!他不过去纽约几天,赶回来就急着找她,她却消失无踪。
白舶仕打开电邮,写了封信,寄给嘉丽。他希望她会收信,假使她看见他的信,她会回复吗?或者她根本连看都不看就删掉?毕竟他那么可恶啊!
今晚,那岑寂许久的电话终于响了。
是她吗?白舶仕马上接起。
“喂?”是大山的声音。
“干么?”白舶仕好失望。
“嘿,车嘉丽旅行回来没啊?”大山问。
白舶仕忽地抓紧电话。“旅行?她去旅行?”
大山诧异。“ㄟ你不知道啊?”
一个小时后,白舶仕冲进大山诊所,看见嘉丽养的小猫咪。
他马上将猫咪抱进怀里又摸又亲,大山看得傻了,他猜想要不是有人在,白舶仕大概会当场哭起来吧!
“猫咪”白舶仕拥住这久违了的小可爱,感觉也像拥住了那个“大可爱”他心酸。
“喂,你不是老嫌动物有细菌什么的,现在倒抱得很来劲嘛!”真奇迹了!
小猫仿佛感应到白舶仕的伤心,乖巧地舔着他。
白舶仕一连串发问:“她呢?她去哪旅行?什么时候回来?去多久啊?有没有留电话?几时出发的?有没有说什么?有没有提到我?”
大山瞪着白舶仕,哇?!老友一阵不见转性了,一头乱发,留起落腮胡,嗯,改走颓废路线了喔!看白舶仕紧张的表情,大山明了了,老友爱上车嘉丽啦!
“喔,呵呵你一下子问太多,我怎么回答,一个一个慢慢问吧”大山道。
“她几时走的?”
“嗯,大约一星期了喔。”
“去哪?”
“不知道喔。”
“跟谁去?”
“不清楚喔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了解喔。”
“有没有提到我?”
“没有喔。”
“”白舶仕顿时像泄气的皮球,黯然地垂下肩膀,他抱紧猫咪。“猫我领回去了,我照顾。”
“喔。”呵呵,大山笑了。“好啊,等车嘉丽回来,我会通知你。”
“嗯。”白舶仕失魂落魄地走了。
他走后,大山笑弯了腰。
哈哈哈!天啊从没见老友这样丧气,大山摇摇头,唉看样子,老友走出傅欣兰的阴影了,不过,他好像掉落至更大的阴霾里了。
车嘉丽啊车嘉丽,她要再不回来,他老友恐怕会精神萎靡而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