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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晋炎并没有坐太久, 因为粱美凤从鱼铺回了。
虽然客晋炎喊她阿婶,实际粱美凤只大他几岁, 该避嫌的时候,他懂得避嫌,只跟粱美凤交代几句便回了深水湾。
客良镛和客丁安妮早已休息。
菲佣过来问他吃不吃长寿面, 客晋炎摇头,上楼。
或许是知道他阿喜穿了文胸的缘故,客晋炎这天晚上做了难以言齿的梦。
梦里他阿喜身子太软, 胸前的两个奶包不足一握,被捏在手中更显可怜兮兮,他轻吮尖端, 身下的人轻颤呜咽。
身体像是要爆炸了一般, 气流在乱窜, 最终汹涌至下腹,那里烫.硬的难受,急需一个发泄口。
阿喜。他摸索到一片桃林,找寻到洞口,那里芳草茵茵, 溪水潺潺流动, 犹有秘香,引.诱他进洞探寻。
胀痛感加深了几分,他毫不犹豫,一举穿过桃林,直达桃源深处。
身下人立时像被钉住的小蛇一般,细声喊疼。他停顿片刻,更加难耐。
他深吸气,大肆挞伐,她似泣似哭,最后化为娇吟。
阿喜。他在桃源中爆发。
在极致的巅峰猛然间惊醒,客晋炎怔愣片刻,无奈掀被下床。
裤间濡湿一片,身下老二仍未疲软,尽管那种梦不可避免,而且夜深人静无人知晓,可脑中画面太过清晰,他阿喜面珠跟白日里一颦一笑契合在一起,客晋炎竟有些许羞耻感,耳根止不住发烫。
拧开花洒,任由冷水冲刷,视线落到丢弃在一旁的睡裤上,客晋炎微叹气,认命捡起在水龙头下冲洗。
天光大亮,贺喜才醒来,只觉异常疲累,好似参加过田径比赛。
她掀被看看,身上穿的是睡裙,文胸也被人脱了。
粱美凤推门进来喊她起床。
“阿妈,你帮我换了裙子?”贺喜忙问。
“我不帮谁帮?”粱美凤没多想,催她,“快吃饭去学校,该迟到了。”
贺喜微微吁气,总算放心。下床匆匆洗漱,嘴里叼着三文治就往学校跑。
早课上,马琳娜眼眶通红,无精打采。
“怎么了?”贺喜凝神看她,“是你妈咪还是老豆生了病?”
“我老豆啦。”马琳娜不瞒她,“调去港岛之后,工作更卖命,因为维港公园命案两夜没睡,在办公室里晕倒,幸好发现及时。”
贺喜没讲话,马锦灿前半生仕途顺畅,可惜四十岁之后身体开始走下坡路,即便渴望升职加薪也心有余力不足。
马琳娜口中的维港公园命案,贺喜很快从新闻中得知。
狭小的金鱼街店铺里,母女二人对坐而食,电视在播放《芝麻街》,中间时段插播新闻。
女主播声音平平:日前,铜锣湾高士威道住户梁某,女,二十岁,夜间九时许,在维港公园散步时被拖行至公厕强.奸,并惨遭杀害,嫌犯已被警方逮捕,具体案件尚在调查中。
粱美凤唏嘘,不忘提醒贺喜,“小囡,以后天黑尽量少出门。”
“阿妈,哪个歹徒碰上我,是他出门没看黄历。”
粱美凤语塞,想想也是。
片刻,她又道,“周警卫今天来找,想托你收仔仔做徒弟。”
贺喜忍俊不禁,“阿妈,他们父子还真有打算啊。将来仔仔要是再考警校,被人知道他既当警察又是术士,他上级领导该怎么想。”
粱美凤不以为然,“管他怎么想,以前住亚皆街的阿公,记不记得?警署老差骨了,既破案又驱邪镇煞,整个九龙谁不知?”
“可是阿妈之前还告诉仔仔,念书最大,工作最大。”贺喜提醒。
“技多不压身。”粱美凤装失忆,“何况周生无论是品行还是心性,都无可挑剔,有他标榜,仔仔也不会差到哪。”
贺喜没讲话,仔仔讲要当她徒弟时,她确实有心动,正阳派至今已经千年,到她这一代不能后继无人,是该早作打算。
周警卫把仔仔的生辰八字留给了粱美凤。
饭后,贺喜掐指默算。
“纯阴人?”
粱美凤没听清,“怎么样?”
贺喜笑,“阿妈,仔仔这个徒弟我收定了。”
粱美凤要打电话通知,被贺喜拦住,“阿妈,当年我拜契爷为师,只是随便磕几个头就行?入门是大事,至少让我先准备。”
讲话间,客晋炎过来了,他只听到贺喜讲最后一句。
“要准备什么?”
贺喜笑,“客生,我要收徒啦。”
客晋炎忙抱拳,很给面子,“贺大师厉害,恭喜。”
粱美凤一旁合不拢嘴,自觉寻借口出去。
“客生,你不急去伦敦了?”贺喜搬来凳子让他坐。
金鱼街人来人往,光天化日之下,客晋炎不好有小动作,他极守规矩,坐得离贺喜有些远,“回来处理楼花的事,过几天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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